第(3/3)页 “该死!沙皇乃是全俄罗斯的主人,凡是忤逆您的人都该死。” 这个人便是特别第三科的最高长官柳拜公爵,是整个俄国最让人害怕的人之一。 沙皇笑了笑继续问道。 “如果是个外国人呢?” “也该死!”柳拜公爵爽利地回答。 “好,去做吧。我等你的好消息。” 普鲁士,柏林。 腓特烈·威廉四世在宫殿内来回踱步,要知道此时为德意志守西大门的其实是普鲁士,而不是只有一块飞地的奥地利,或者是刚刚解放的卢森堡。 倘若英法真的联合在一起,他们会不会进攻普鲁士呢? 没错,威廉四世就是这么一个杞人忧天的家伙,完全没有祖先们的军事冒险精神。 “陛下,您不需要担心,英国人不过是想找一些盟友而已。它可以是法国人,当然也可以是我们。” 弗里德里希·李斯特轻声说道。 “这...怎么可以这样做?万一...” “这没什么。奥地利在和俄国人做生意,而巴伐利亚、巴登、符腾堡和法国的贸易就没断过。既然他们可以这样做,我们为什么不可以? 这样做不但不用担心,未来战火会波及普鲁士,还能用英国人的商品壮大我们的势力...” 其实弗里德里希·李斯特离开了华盛顿之后就到了巴黎,但是并没有得到重用。直到他遇到了来此游历的俾斯麦,两人一见如故。 在俾斯麦的劝说下,弗里德里希·李斯特又回到了柏林。至于鸦片酒的事情,早已经被腓特烈·威廉四世遗忘了,毕竟那位输羊血的医生早就被惩治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