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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切都晚了。

    回去的车上，陆霄不停地侧眸瞥她。

    温岁岁手臂环胸往向靠了靠，提醒道：“看前面，注意安全。”

    “哦！”

    安静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陆霄说：“你知不知道你小叔叔派人暗中跟着你？”

    “知道”她闭着眼睛说。

    “你不反感吗？”

    “已经习惯了，没什么好反感的，他又不会害我。”

    这就是她对顾梦觉的信任，知道无论如何顾梦觉都不会害她。

    陆霄撇了撇嘴，“你小叔叔好像还没对你死心。”

    温岁岁心尖像是被人揪了下，“那又怎样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打算让他彻底死心吗？”

    温岁岁弯唇笑了笑，“吃饭的时候你跟沈夏你一言我一语的，不是已经让他彻底死心了吗？”

    陆霄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，“你这话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错了吗？”温岁岁道：“是你让沈夏带顾梦觉过去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陆霄知道反驳无用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跟沈夏勾结到一起的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这个问题就更不好回答了。

    “我来猜猜”温岁岁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，“你生病的时候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害过你”陆霄说。

    “某种程度上说，你是帮凶”她说。

    陆霄反复咀嚼着‘帮凶’这两个字，气得将车停到了路边。

    “温岁岁，我知道从前我对你不好，甚至……过去的事不提了，但我从来没害过你，我……”喜欢你。

    后面三个字他如何也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温岁岁并不在意，摆手道：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！走吧！”

    这态度激怒了陆霄，想说从现在开始我一定会对你好，话到嘴边又觉得太苍白，就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你搬去跟我住吧！”陆霄说。

    “不用”她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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