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薛玄凌侧身趴在椅子上,切切地低声哭泣,嘴里仍然不肯服软,直嚷嚷着:“我父亲特意寻我回长安的,他不是那等凉薄之人,便真是他动手,也肯定是姜青鸢在里面挑拨!” 不等吴昱开口,薛玄凌又絮絮叨叨地说:“比起姜青鸢,我当然才是父亲的亲人,父亲怎么可能舍了我,去保那姜青鸢?没道理的。” 旁人要是站在柴房里,肯定会跟着吴昱一样,误以为薛玄凌这真的是心神失守,不堪重负地崩溃了。 门外的林芸却只觉得胆寒。 这要是装出来的…… 这要是…… 这位薛娘子,不仅是个狠角色,还是个计谋无双的诡谲之人! 光是想想,林芸就有写信寄给苏月安的冲动。 结果前脚薛玄凌刚走,后脚冯勇这儿就又来了尊大神。 “安王殿下日安。” 李泰笑眯眯地冲冯勇一摆手,问道:“望安郡主这是来做什么的?” 收了钱的冯勇诚惶诚恐地回答:“望安郡主今日寻过来,想要一支簪子,说是陛下首肯了的,她提点卑职一些细节。” 不过是在制簪子之余,薛玄凌多给了三百两银子而已。 “当真?”李泰是不信的,可有些东西他也不好挑明,“冯勇,我记着……赵掌冶今年六十有九了吧?这再过上一年,也是可以致仕的年纪了……” 要是冯勇有眼力见,说真话,明年说不定就能升任掌冶署令 “是,赵掌冶去年年底时,也说过这事。”冯勇微敛着眼眸,滴水不漏地说道:“只不过赵掌治身子骨还算硬朗,还想着为陛下多分忧几年,多谢安王殿下关心。” “冯丞倒是会说话。” 李泰再开口,喊的就不是冯勇了。 一锭金子拍在冯勇面前的桌子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