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褚遂良严肃道,“立个字据,老夫好安心。” “成,依你。” 张顿好气又好笑的说完,给褚遂良立下字据,方才转身离开。 看着他的背影,褚遂良忽然想去寺庙烧香,这位祖宗,可千万别把事情闹大……老夫这个京兆府尹还没当够啊! 回到鸿胪寺时,已经入夜。 屋子里灯火通明,张顿推开门走了进去,就看到唐俭已经酒醒,坐在床榻上看着自己。 张顿讶然道:“唐兄,还没睡呢?” 唐俭摇了摇头,叹息道:“你不回来,我怎么睡得着?怎么样了?” “办妥了。” 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 看到唐俭松了口气的模样,张顿好奇道:“你不问问我是怎么办妥的?” “有什么好问的?” 唐俭躺在床上,悠然道:“你办事,我放心。” 张顿一阵感慨。 瞧瞧,这就是格局。 难怪唐俭这个年纪就能当京兆府尹。 难怪褚兄一大把年纪,才做到起居郎。 还是唐兄了解自己啊。 就在此时,唐俭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反正脑袋掉了碗大的疤,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。” “……” 张顿嘴角扯了扯,刚才的想法瞬间消散,摇了摇头躺在床上,道:“睡觉睡觉。” 一夜无话,翌日清晨,天刚蒙蒙亮。 张顿和唐俭洗漱完毕后,穿上官袍来到鸿胪客馆。 远远地,就看到执失善光坐在前堂中,正吃着早饭。 饭菜很朴实无华,一菜一汤。 一看就是出自胡广之手。 此刻,执失善光冷着脸抬起头,看到张顿后,放下筷子淡淡道:“张少卿,本使还以为你连夜潜逃了。” 张顿笑了笑,微微作揖道:“这里是长安城,下官为什么要逃?只要上使还在鸿胪寺一天,下官就哪里也不去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