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书房休憩的床榻上。 媚娘靠着枕头半卧着,一张俏脸苍白如纸,窦艳君坐在床边正端着碗和勺喂着温水。 见牛城进来,媚娘连忙想要起身。 牛城摆了下手让她别动,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床旁,直截了当地问道:“说说吧,谁伤的你?” “我,我不能说。”媚娘低下头,倔强地回道。 “有父皇颁发每户必备的《御制大诰》,又有我大明律法所在,你可不惧任何胁迫只管说。”不待牛城说话,朱标已负背着手走了进来。 听到这话媚娘抬起了头,却发觉竟是个衣装并不如何华贵,却气宇轩昂出身绝对不凡的男子,她疑惑地转头望向牛城。 牛城歪头忘了一眼朱标,对于朱标这种抢自己台词的行为,他倒是乐见其成顺嘴说道:“我大舅哥太子朱标。” 这话一出口,窦艳君忙起身行礼,媚娘也是连忙想要爬起身,却被牛城直接按在了床上。“我大舅哥人好,你有伤在身不便行礼,他不会计较的。” 对于牛城这越俎代庖,不合礼数的行径,朱标只是摇头笑了笑让窦艳君起来,再望向媚娘等待她的回复。 媚娘此时越发紧张了起来,她望了望朱标,又转头望向牛城,终于还是低下头小声说道:“一些小伤罢了,不打紧。” 不打紧?! 这话一出,牛城转头望向朱标,朱标的脸色也随之阴沉了下来。 自己堂堂大明太子做主她都不敢说出是谁伤的她,那这事情可就更不简单了。 朱标眼睛微微眯起,心底盘算着整个大明有谁是自己动不了的人,可思来想去除了自己老爹朱元璋就没有第二个了! 他眉头微皱,沉声说道:“只要你将那人说出来,本太子必然还你个公道!” 媚娘有些意动,可抬头望了牛城一眼又再度低下了头。 望着这此时满是小女子作态,全然不似初见时强势冰冷的媚娘,牛城也是皱着眉头,说道:“太子可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,这大明天下的事儿还真没他做不了主的,就算是个亲王敢作奸犯科也是分分钟能砍头的。” 一人之下万万人这一般都是对什么宰相之类地位的形容,怎么就按在了自己堂堂太子身上? 还有亲王也能分分钟能砍头,开什么玩笑?皇室作奸犯科那是要经过宗人府论罪,父皇亲自首肯才能定罪处罚的。 你个驸马爷怎么将砍皇室亲王的脑袋当儿戏一般?本太子要是有那个权利,父皇还不早将我揍个半死,这他娘的比抢了皇位还刺激! 他是真佩服牛城啥话都敢说,这若是自己在父皇面前如此胡说八道,那定然又要接受一番爱的教育了。 爱之深责之切,有时也是一种负担呐! 旁人是肯定不会懂的。 媚娘肯定是懂律法之类的,但皇室的事儿她比牛城懂的还少。 听牛城这么说,忙转头望向朱标,想要听到太子亲口确认。 “亲王定罪是要经过宗人府和当今陛下的,我这个太子可没那么大的权限。”朱标可不想胡说,直接拆了牛城的台。 对于这个不会说瞎话的大舅哥,牛城也是没有办法,但转念一想有些不对,他眉头微皱一个想法出现在脑海:这伤媚娘的不会就是某个亲王吧?那岂不是说有亲王指使人在这京都秦楼楚馆中做手脚,那么……。 他有些不愿继续想下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