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说完,战念恩就转身欲要离开时,病房门再次被打开。 一身黑色对襟大褂子的霍少卿从外面走了进来,他手上拿着一个保温盒,另一只手上提着水果。 探视病人么,送点什么营养品之类的,很正常。 只是,战念恩还是有一种深深的且说不上来的难过。 即便,这种感觉一闪而逝。 她想到蒋淮楠对她说,霍少卿在忙着铲除霍启东的党羽什么的,结果他也在忙着照顾莫千雪呢。 四目相撞,战念恩就把目光撇开了,然后途经霍少卿身旁时,道:“你忙好了就给我打电话吧,我们……聊一聊。” 她身上的气息很冷,比户外的温度还要冷。 霍少卿喉骨滑动了两下,在她就要擦肩而过时,抬手抓住她的手腕,“你在门外等我。”顿了下,“五分钟。” 战念恩将自己的手腕从他掌心抽走: “不了,我病了一场,许久没有吃过东西,肚子很饿。如果你忙好了,你就去……星河湾找我吧。安姨给我做了晚餐,我要去那边吃饭了。” 她说完,就离开了病房。 霍少卿眉头深深的皱起,看着她消失在房门口的背影,还是压住追出去的冲动。 他在这之后,将带来的保温盒和水果篮交给病房里照顾莫千雪的女佣,然后走到病床前冷声质问莫千雪:“是你叫她来的?” 莫千雪不否认,“是我请她过来的。” 霍少卿冷看着她,道:“叫来做什么?” 莫千雪被他冰冷的目光看的心头泛酸,她眼圈红了一度,道:“就是随便聊聊。” “随便聊聊?”说话间,霍少卿就俯身逼近,修长的手指就掐住了她的脖颈,只要他稍稍用力,就能拧断她的脖子,但他没有那么做。 他只是握住了她的气管,一字一顿的警告道: “你这条命是我十多年前捡回来的,你就是全身替我挨满了子弹,也都是天经地义。如果你再去招惹她,我就让你这条命从哪里捡回来的,就让它葬送在哪里。听懂了吗?” 莫千雪见过霍少卿的狠和凶残。 这个男人究竟能有多狠呢? 他能在身受重伤时,将自己流淌在外的肠子塞回腹中,然后再用针线,将伤口一针一线的缝上,全程不打麻醉。 她太相信,他绝不仅仅是警告她。 莫千雪此刻浑身都渗出了惧意,半晌才艰难的回道:“我……我知道了。” 霍少卿撤回落在她脖颈上的手,脸上恢复惯有的淡漠。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: “网上那些不好的言论,我不管是出自你的手笔,还是你父亲他们,我都不希望明天早上起来还能看到。” 顿了下, “好好养伤,好好的安分守己,我保证当局总统的位置会做的稳稳当当的。不然,你试试看,我能不能把你那个做总统的伯伯拽下台。” …… 战念恩来到医院楼下的时候,蒋淮楠正被一个身穿白色大衣的女人扇了一耳光。 几乎是本能的反应,战念恩在疾步走过去的下一瞬,抡起胳膊就要教训回去时,她的手腕就被另一道强劲有力的力量给扣住了。 战念恩错愕,回头就对上了一张熟悉却也陌生的脸。 之所以说熟悉,是因为此人太像一个人,像蒋淮楠那个面部带有烧疤的保镖——商辞。 之所以说陌生,是因为这个男人脸上干净到没有任何瑕疵。 是做了疤痕修复手术了吗? “战公主,才刚刚从派出所出来,难道就想再进去一次吗?” 战念恩甩开他,道: “商辞,照你这么说,你妹妹是不是更应该进去?她打了喃喃,而我并没有打到她半根汗毛呢。” 商辞波澜不惊的回道:“清清打了蒋小姐,我这个做兄长的自会为她赔礼道歉。但,你若是强行掺和进来,那就是你的不懂事了。” 他说完,就把目光从战念恩脸上撤回,落在了蒋淮楠的脸上。 他看着蒋淮楠半边面颊上的鲜红五指印,眸色微微沉了沉,道: “蒋小姐,虽然您金尊玉贵,但我的妹妹也是我想要捧在手心上宠着的姑娘。所以,您想怎么解决才会觉得不委屈?” 顿了下,意有所指的补充道,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清清之所以打你,是因为你摔碎了她最心爱的手镯,对吧?” 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,确实躺着一只被摔碎了的翡翠手镯,也确实是蒋淮楠摔的。 但却是江清清蓄意挑事,骂蒋淮楠小小年纪不自爱,这么小就勾引她大哥…… 总之说了一堆不堪入耳的话。 蒋淮楠跟她在争执中,打碎了她的翡翠手镯。 蒋淮楠长这么大,是真的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。 她父母虽然对她管教严苛,但却从未动手打过她。 蒋淮楠在商辞的话音落下后,才从被打了一耳光的震怒中缓过神来。 她眼波未动,看着商辞,道:“对不起三个字太廉价,要么我打回来,要么你替她?” 商辞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低低的笑了一声,道: “你想当着我的面打清清的脸,我是绝不会允许发生的。”顿了下,“当然,你想让我替她挨你的巴掌,那就更天方夜谭了?蒋小姐,没有人告诉过你,男人的脸是不能随随便便打的吗……” 伴随他话音落下,空气中就传来一道清脆无比的巴掌声。 不是一声。 是接连两耳光。 蒋淮楠打的格外用力,手掌心都震麻了。 她打完后,就对那因为震惊以及震怒的商辞扯唇笑道:“我就打了。你要打回来吗?” 她说完,就不再去看商辞的脸,然后拉住战念恩的手臂,道:“恩恩姐,我们回家。” “站住。” 商辞冷冷开口。 第(2/3)页